小说简介:由作者不语创作的古代言情著作《贵女重生:皇上,你今晚侍寝》,是以荀庆秋李承澜作为主人公,贵女重生:皇上,你今晚侍寝不语在线免费小说阅读网推荐阅读,主要讲述了:荀庆秋重生了,睁眼时发现自己回到十五岁那一年。沈家没被灭...
由作者不语创作的古代言情著作《贵女重生:皇上,你今晚侍寝》,是以荀庆秋李承澜作为主人公,贵女重生:皇上,你今晚侍寝不语在线免费阅读推荐阅读。
《贵女重生:皇上,你今晚侍寝》第八章交锋
荀庆秋疾步出了院子,直到脚踩在楼阁的鹅卵石上,心绪才渐渐平静下来。
碧芜却回想起方才的事来:"这不是说长房的大爷最受袁老太太的喜欢吗?怎刚刚瞧着倒不像那么回事......说起来大老爷还真挺好的,香霓的哥哥就在大爷房里当差,说大爷出了远门还会给他们带特产回来......"
樊妈妈狠狠看了她一眼,只道碧芜哪壶不开提哪壶,方才稍微有点眼力见的就知道这大老爷对自家小姐有意思。
看着荀庆秋越来越不耐烦的表情,樊妈妈呵斥道:"你倒是话多,从前你在四房怎没这么多话?"
碧芜闭着嘴,眼神怯怯。
荀庆秋看在眼里,只觉得心烦。
回想起方才袁老夫人的神情.......她应当是读懂了自己的话吧,不然凭袁老夫人喜欢沈时的程度,方才是不会那么冷漠的。
荀庆秋乱糟糟地,不曾一时错了神,脚踩在突起来的鹅卵石上,崴了脚。
"哎呀,二小姐。"碧芜惊呼。
荀庆秋疼得咬紧唇,却一句话都没说。
樊妈妈见状立马去扶,然后道:"快扶二小姐回房,然后找碧色拿点红花油。"
只是这话未说完,传来一声笑。
荀庆秋身子一僵,紧紧握着樊妈妈的胳膊行礼,"郭大太太。"
她看向揉着膝盖的沈时,敛下眸,"沈大爷。"
郭氏觑了一眼荀庆秋的脚,倏然一笑,"荀家二小姐可得当心,这长房的路可不是你想得那般好走。"
樊妈妈脸色微变,刚要说话,被荀庆秋拉住。
"多谢郭大太太,"荀庆秋看着郭氏,缓缓道,"我会注意的。"
沈时在郭氏身后笑道:"荀家表妹你别误会,这屋子当时是留给五舅住的,五舅因喜好练武,所以这处修得颇为不平,我娘这番也是好意提醒你。"
他不是被聪明伶俐,被沈家上下都赞不绝口,被郭氏视为沈家长房终身的仰仗,沈家日后的当家人嘛,怎么可能听不出郭氏的弦外之音。
说白了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荀庆秋抿着唇回道:"多谢关心,只是我崴了脚,无法招待二位。"
"荀家表妹你这可得多休息,我哪儿有......."
沈时还未说完话,郭氏便瞪了他一眼,"方才你祖母的话都抛在脑后了?"
见到沈时乖乖噤声,郭氏才回过头笑笑,"崴了脚便多待在房里抄抄佛经,一面是为修身养心,一面也为尽早完成袁老夫人的吩咐早点回四房。"
荀庆秋看着郭氏眼底闪过的锋芒携裹着浓浓恨意,不由觉得委屈。
明明是沈时一直骚扰自己,而郭氏却总觉得自己故意勾引,并认为自己牵累了沈时的前程。
自己做错了什么?
难道该责怪父母将自己生得一副好容貌?
这般想着,荀庆秋生起了气,冷冷道:"郭大太太说得是,只是这佛经是袁老夫人让我过来抄的,所以要抄多久是自然看袁老夫人的意思。"
荀庆秋不等郭氏回答,立马福身行礼,"恕我礼数不周,不能再招待二位了。"
"郭大太太,沈大爷。"樊妈妈上前一步,做着手势请离。
郭氏不甘心,又说一句,"还望荀家二小姐真的自心底知道,搬来长房只是为了抄佛经。"
然后带着一步三回头的沈时愤愤离开。
碧芜看着两人背影,有些气愤,"小姐,郭大太太怎么这样。"
荀庆秋看了她一眼,"这样的人多了去了,别说了,赶快抄完佛经赶快回去吧。"
虽然是这么说,但是荀庆秋还是忍不住想,自己在长房抄佛经,可以闭门不出,但万一沈时还来堵自己呢?
自己可怎么办好?
要不还是算了,告诉袁老太太自己不能抄佛经?
但是这事是外祖母求的,自己这么可不是伤外祖母的心?
荀庆秋辗转反侧想了许久,上课的时候她也频频出神,被魏大娘叫起来回答问题,不过好在前世这些功课都学过,基本功比较扎实,所以回答起来也是行云如流水。
魏大娘只好让荀庆秋练字,自己则单独教授瞿澍,如此,倒气得瞿澍一直对荀庆秋干瞪眼。
等到下课,瞿澍气鼓鼓的跑过来指责,"你真不够意思,怎么能让我一人对付魏大娘呢!"
荀庆秋没看瞿澍,"这些功课我学过,为什么要装作不会?"
瞿澍一噎,"你什么时候学的,分明之前你功课差了我好多。"
荀庆秋的功课一直不差,只是因为瞿澍性子骄傲,稍微落后于人便满心不甘,自己为了迎合她,前世才一直故意说不会。
这辈子,她不想再惯着瞿澍的性子,自然不会再这样了。
"生病的时候没事便看了一些,"荀庆秋顿笔,看向她,"要不,你也像我一样,下了课多看些书?"
这样瞿澍也没有时间缠着自己。
自己也可以利用上课下课的时间多抄点佛经。
瞿澍脸色铁青,转身就走了。
身旁的丫鬟风月满脸歉意地看向荀庆秋,"二小姐,您别介意,我们家小姐性子直。"
荀庆秋没说话,只笑着点头。
风月立马拔腿出去了。
荀庆秋则慢慢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准备回长房。
但魏大娘不知什么时候去而复返,站在门口咳了一声。
荀庆秋行礼问好。
魏大娘颔首,问他:"你生病这段时间是跟谁读的书?"
荀庆秋知道魏大娘这是对自己的功课起了疑心,若是换作从前,自己肯定战战兢兢的,只是两世为人,她明白,有些时候没必要将话说得太清楚。
只要气势在那儿了便是了。
所以荀庆秋笑笑,道:"是我姐姐。"
魏大娘的目光一下子锐利起来。
荀庆秋则一如既往的神情淡定从容。
魏大娘这般看了她半晌,见她没有任何变化,不由称奇,心道这一病倒是将人的性子都大变了。
但自己总不能回一句,你都懂了,可以不用来上学了吧。
这样自己收沈家的钱又有什么意义呢?
不过荀家二小姐这样会影响良国公的嫡女,细想一番,魏大娘道:"日后我教学的时候,你可以不听,在旁边练字便行。"
这样最好!
上课的时候抄佛经,这样离开长房的行程便提前了一个月!
荀庆秋这般想着笑盈盈地和魏大娘说好。
《贵女重生:皇上,你今晚侍寝》第九章沈庋
荀庆秋将这个想法跟姐姐说。
荀庆年狠狠弹了她的脑袋,"尽是胡来,佛经那样的东西需得虔诚,哪能在上课的时候抄。"
荀庆秋也知道这样不好,不然也不会和姐姐说了。
只是她想快点抄完经书,这样也不用日日去受郭氏的冷脸。
反正佛经怎么抄,只有自己知道罢了,姐姐再怎么也不能管到学堂那儿去。
如此一想,荀庆秋心情愉悦了起来,下午去拜见袁老夫人时,也是神采奕奕的。
让本来脸色微阴的袁老夫人也不由得受她感染,"这么开心,是遇着什么好事了?"
荀庆秋眉眼弯弯,"老夫人,方才我出门的时候,见到屋檐飞来两只喜鹊,见那样子许是要搭巢了。"
袁老夫人惊讶一下,然后笑着道:"喜鹊临门,果然值得高兴。"
荀庆秋见此,心中一动,踌躇片刻,然后说:"可不是,昨个儿回去时不小心崴了脚,大太太还好心提醒了我呢。"
袁老夫人目中清朗,笑容不变道:"郭氏自嫁进来大小事都要操心,许是操心惯了,所以说话总是不由得多那么一句,等哪天有空了,我好好说教说教她。"
荀庆秋见自己达成目的,不由得一笑,然后反应过来,"我......我不是要告大太太的状的。"
袁老夫人一怔,猛然大笑起来。
她自十五岁嫁进沈家,周围之人哪个不是长着人脸揣着鬼心,如此直白的话语,她倒是许久没听到了。
"无妨,无妨。"
袁老太太不以为意地挥手,"你就算是告状也没事,本就是她做得不对,一碗水端得不平。放心好了,我会提醒她的。"
荀庆秋却想起,前世郭氏羞辱她时,便是外祖母都拦不住,只有袁老太太,她突然走进来,郭氏的声音就这么戛然而止。
而那时,她记得清清楚楚,袁老夫人朝自己瞧的那一眼。
漫不经心,却充满了嫌弃和冷漠。
好像是看到什么肮脏的东西。
哪会像现在这样,满脸微笑地看着自己说去提点郭氏.......
荀庆秋默默地想着,袁老太太又道,"还有时哥儿也是,他就是被郭氏惯得。"
荀庆秋绞着手指,她没想到自己两世为人才明白过来的事情,袁老太太仅那么几句话就明白完了。
果然人和人是有差距的。
她就是太笨了。
"没事的,我能理解。"荀庆秋糯糯开口,然后看到袁老太太嘴唇有些发干,便从一旁举起茶壶倒水。
袁老太太颔首,端起她倒的茶,莞尔一笑,"好孩子。佛经抄得怎么样了?"
荀庆秋如实回答,"《楞严经》第一部的第一卷抄完了,明个儿抄第二卷。"
袁老太太嗯了一声,道:"《楞严经》有十部长,距离初八的法会不远了,你可得加把劲。"
荀庆秋心底抹汗,面上却很是恭敬,柔声回了'是'。
沔妈妈从槅扇外进来,"老夫人,五爷来了。"
五爷?
荀庆秋耳朵耸了起来。
上次去寺庙就好像听到袁老太太说了他。
只是长房里有这个人吗?
荀庆秋乱糟糟地想,便见到一青衣直䄌男子登门入室,眉如春山,面如冠玉,长得很是清风俊朗。
袁老太太冷哼一声,"你还知道回来。"。
她见到坐在旁边默默不语的荀庆秋,稍缓语气,"你先下去吧,等第二卷抄完了,让碧色送到我房里。"
荀庆秋暗暗可惜,但还是顺从地放下茶杯,夺门而出。
沈庋看着穿了件嫩绿色比甲的荀庆秋,白皙的皮肤在光下一闪而过,看上去清清爽爽的,像是一支高洁的蕙兰,不由笑道:"老夫人又收了一个婢女?模样还挺漂亮的。"
袁老太太瞪他一眼,"什么丫鬟,那是荀家的二小姐,按辈分,你该叫她一声侄女。"
沈庋被袁老太太嗔怪也不恼,眼眸依然温和亲切,"不怪我,她应是甚少出门罢。"
袁老太太没好气,只道:"人家甚少出门,那也是待家里,不像旁的人,整日整日在外,有家也不知道回!"
沈庋眉梢眼角都没动下地坐在袁老太太面前,神色轻松惬意,"这不是回来了嘛。"
说话间,沔妈妈端着棋盘上来,"五老爷,老夫人这是想您了。"
"沔佩。"
袁老太太冷喝,然而沔妈妈却是一笑,将棋盘稳稳放在两人中间,"许久未见着老夫人和五老爷下棋了,奴婢竟馋得很。"
袁老太太就是这幅模样,平素看起来清贵高持,可到了沈庋跟前,便有些老顽童的意思。
沈庋习惯袁老太太如此了,于是笑道:"正好我也手痒了,老夫人可赏个脸,露一手?"
末了添一句,"让你三子?"
袁老太太这才执黑子先行,"那便来,看你在外头棋艺有没有退步。"
沈庋支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翻挪棋子,显得漫不经心,"棋艺不知有没有退步,我只知道,这怀岭大概会紧张一段时间。"
袁老太太眉峰紧蹙,一双眼紧紧看着棋盘,只抽出一丝神回他,"怎么说?"
沈庋支楞起食指往上指了指,"不知怎么地,说是过来游玩,没曾想遭逢了刺客,叫巡府吓得面色苍白,携着一家跪地求饶,可惜没用。"
说罢从容放下一颗白子。
袁老夫人神情肃穆,拿着黑子比了好几个位置,才伴着语音缓缓落子,"这是失职,再怎么跪都没用,除非将功抵过。"
"还是老夫人聪明,"沈庋飞快落子,然后又用食指比了比上面,"巡府跪了两天两夜,这才跪了一丝生机出来,说是只要找到刺客便得大赦,并且还加封官位。"
"只怕难。"
袁老夫人啧啧摇头,"做刺客的通常都是淡迹于世的,哪能那么容易能寻的。"
沈庋把玩着手里的棋子,语气轻松,"这您倒是猜错了,说来也奇怪,那刺客不似寻常之辈,行事多了些大丈夫气概,竟然还将自己的名讳上报给人,只不过也不知这名讳是不是真。"
见袁老太太还在思索着棋局,他便又道:"您说刺客会不会乱叫了一个名讳?毕竟荀庆秋这个名字,怎么听,怎么都像是个闺阁女子的芳名。"
'啪嗒'一声,棋子落盘。
袁老夫人抬起那双浑浊的老目,问:"谁?刺客的名字叫什么?"
沈庋斜签着身子,不明所以,"荀庆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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