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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险恶医女求生记》第三章 我等你回来
你是怕我对太子会说些什么不该说的吧。一语道破西凝雪内心底的想法,楼小二语调仍旧轻松。
西凝雪无言以对,只叹这楼小二足智多谋,交了这个兄弟真是罪过罪过,两人在街头并肩而走,时不时会有女子羞怯的望来,不过大多数的目光还是投在楼小二那俊俏的面上。
她当然知道,在西燕得审美标准是长身玉立风度翩翩,标准得上得了战场下得了农田的结实小农伙。楼小二无论是体型还是举止都让偷望的众女无比得痴迷,只是西凝雪不好这口,当然对楼小二也没有任何感觉。
西凝雪装作没看见的撑起了折扇,二哥,逛了一天了也该累了,不如我请你去吃好东西。
被你这么一说,我倒有点饿了。楼小二也开了折扇。
那正好,前面就是馄饨摊,里面的馄饨可鲜了,保准你吃了第一碗还想吃第二碗。西凝雪挑了块干净的蒲团盘膝而坐,然后从竹筒里抽了双筷子出来,小二,来两碗馄饨!
好嘞,客官稍等。
多加点汤,不要放大葱啊!
小二端了两碗馄饨慢悠悠的走来,两位客官吃好。
西凝雪已经开始了大口吞咽碗里的馄饨,除了有点烫之外丝毫影响不了她一口一个的速度。楼小二看了西凝雪一眼,面上掠过了翩然得微笑,轮到自己吃得时候,楼小二却有些迟疑。
这摊上的馄饨怎这般小。楼小二拿筷子挑挑碗里的馄饨,笑道,莫不是店老板偷工减料。
二哥见识少了吧,这馄饨虽小,但味够鲜润,比一般馄饨不知好吃多少倍了,二哥你快尝尝。
好,那就尝尝。
又是一会儿,长子城内已点上了万展灯火,这该看的、该听的、该吃的西凝雪是一个个介绍了个遍,楼小二只是适时的插上几句,即便是说到一些让他动容之处,他也只是挑挑剑眉微笑。
到最后累的走不动,西凝雪伸手牵住了他的衣袍,他一怔,回过头来轻笑,怎么,累了?
嗯,前面有个亭子,我们去休息会。
迈着小步往前走,这时一小童忽的从身边撞过,西凝雪还想破口大骂,但又下意识的望了一眼腰间的钱袋,怒骂转成了呐喊,糟了,小偷,还我银子!!!
西凝雪作势就要撩袖子,跟那小童一齐飞奔而去。楼小二伸手拦住了她的去路。
你先去亭子处休息片刻,钱袋我替你追来。
这好吧。思及楼小二是个男子,体力肯定比她好,这等体力活他愿意揽自己当然是十二分的欢喜。他要是没追回,她也可以顺理成章敲他一笔。
西凝雪坐到了亭子处,再转头时刚才那处已没了人,正巧秋风惬意,西凝雪横躺在长椅上开始休息了,四下无人时又难免回顾一些触景伤情的场景。
也是在宫中的红亭里,锦纤哥哥说要皇上派他去轵关守驻,这一去没个十年八年是回不来了,他说自己怕是与她见不上面了,临行前也只是坐在亭里相伴赏月,如此美好得夜景却成了最伤怀的离别。
她也明白,皇上此举就是要让锦纤哥哥彻底与皇位无缘,但锦纤哥哥是个喜欢读书得老实人,又怎么可能觊觎皇位呢。
他说宁可和雪儿找一处深山老林过上一辈子,也不愿身上被缚着这么多的重任,啊锦纤哥哥
夜里的风好冷,西凝雪抱紧了自己的身子,不知不觉的沉睡在了无人的梦境中,然而梦中之人却不是她日思夜想的锦纤哥哥,而是
儿时曾遇上的那个男童。
不知他现在还活着吗,临走前身上的伤还未痊愈,且一声不说就离开了,没有留下任何关于他的讯息,更仿佛从未出现过。
慕容瑶消失不见的那一刻,是她此生第一次感觉到的彷徨,从未有一个人如此走进她的生命里,那人不是锦纤哥哥,是你啊慕容瑶,你真的会回来找我吗?
不过她现在依旧活得快活,对喜欢得就更加喜欢,对不喜欢得就更加的不喜欢。这几年来,她未曾改变过自己的初衷,也从未打破过自己的原则,生活骄纵恣意,无忧无虑。
只是周边的一切已经不复存在了,那个记忆年少得人,喜欢自圆其说得自己。
肆弟?楼小二俯下身轻触她的脸庞,指腹处一片温热,濡湿的泪水,在他眼中的西凝雪,已然脆弱的如同风中的落叶,他忽然就想这么静静的看着她。
但西凝雪似乎并没有给他这样的机会,抱着身子打了几个冲,她揉着眼睛苏醒,迷茫之间,才发现自己的眼眶已经盈满了泪水,暗骂自己丢人的西凝雪转涕为笑。
二哥,我得钱袋追回来没?
没让那小贼钻狗洞逃了。
还以为二哥真有飞檐走壁的大本事呢,区区孩童都追不上,二哥,这事可有你一半责任了,你说你该怎么赔我。西凝雪用纤细的手拂去面上的泪水,但笑容依旧动人。
以身相许?楼小二调笑道,西凝雪将小脸仰起,些许不屑,我喜欢的可是美人儿,要那种小腰盈盈一握、纤纤玉手、身带着清香的美人儿,再说二哥你块头这般大我也抱不住啊。
楼小二貌似神伤的用折扇敲了敲额头,这也不好说啊,肆弟你看起来就如女子一样羸弱,再怎么说也不应当由我做怀中的那个人。
西凝雪忡怔片刻,她为什么非要跟楼小二谈论到底要谁抱谁的问题,虽说让楼小二这等俊俏公子抱抱也不吃亏,但她西凝雪可是个黄花大闺女,闺阁待嫁,怎么说都要含蓄点是吧。
于是便装作忽然厌烦了的皱了皱眉,转了话意,银子我也不要了,不过待会到了吟风楼,二哥必须赔上几杯酒才行。
哦,喝酒?他思忖半晌,展颜一笑道,美酒虽好,但无人相伴也是可惜,不如今夜我与肆弟一醉方休?
西凝雪在心中喷了一口血,我一个弱女子待字闺中尚未出阁,好好地就与你一醉方休?天知道这一醉方休之后会不会就发生什么俗段子的戏码,她虽然不屑,也是不能疏于防备。
二哥,恕小弟酒量浅酌,实在沾不得。笑,西凝雪笑的违和。
原来是不胜酒力,那么只是谈几句肆弟也要拒绝吗?
西凝雪知道他是存心想跟自己杠上了,自己再怎么拒也是无济于事。
何况陪着聊天也不是什么大事,反正今夜一过,管你什么大哥二哥,统统跟我西凝雪没有一点关系!
说来有趣,我觉得肆弟身上总带着一股非比寻常的韵味,但要实说,却说不出来是什么。
楼小二一直跟在她的身后,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让西凝雪更是烦躁得连敷衍都不想了。西凝雪在暗地里翻白眼,非比寻常的韵味是吧?让本姑娘告诉你,那是女人味!
但面上还是春风依旧的笑,坚持陪着他唠嗑,绝不懈怠他半分,二哥,我哪里有什么非比寻常,估计是我平日里爱读书,书碰的多了,自然比起一般人多了一股书味儿。
用书来说事她自然也是不怕得,想她西凝雪这些年头也是翻阅了不少得小人书和什么葵花医典、武功秘籍,还有奇奇怪怪的古相书之类得一大堆,阅历不比一般游历过大江南北得游吟诗人少。
只是直想着今晚一切能够尽快结束的西凝雪加快了步子,却没注意着楼小二眸中带着的那份压抑。他不是傻子更不是呆子,早就感觉得出在搭话中西凝雪对他的抵触之情。
往日受身边人奉承惯了,却没习惯这口是心非,但一张脸上是从来都不变的笑容,这可真有趣啊
他本想与这人深交,但他既是进一步,她便退一步,这样周而复始倒让他有些恼火,要是这宁小肆是个女子,肯定早就被他一身贵气吸引住了吧,但让人头疼的是,宁小肆,是个男的。
西凝雪边走边摇着白扇,乌黑的发丝贴着白袍在风中轻轻扬起,衬得她晶莹如白玉的皮肤,尤其是那贴在脖颈上轻拂的小手,仿佛在刻意引诱人似的,有一下没一下的挠着。
西凝雪转身,只见楼小二整个身影都隐匿在黑暗中,染上几分异色的黑瞳,竟犹如争妍开放的黑色鸢尾一般绽放着些许寒意。
二哥?她略一沉吟,说道。
嗯?他轻声道,刚才的眼神一闪而过。
他依旧是那个楼小二,一身蓝袍,潇潇洒洒的楼小二。
到了,你还站在那里干吗。
这就进来。
向小厮打探了伏婳姐姐的消息,却得知她尚未回来,西凝雪不禁有些惊慌,伏婳姐姐怎么会这么久都没回来,会不会出事了,小厮也着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在门口张望。
西凝雪站在门口候着,可那入夜的街道中,并没有任何马车的赶路声,这时楼小二走来,肆弟,外面凉你这羸弱的身子骨怎受得起,还是快些进来吧。
用不着你管。连西凝雪也没有意料到自己会说出如此冰冷的话语,她平日里面对着不讨喜的人,就是不善的口气。所以当话不经脑子,几乎是下意识回出来的时候,她自然意识到自己抵触得态度。再看楼小二时,他虽并无怒气但唇角勾起那勉强的笑意仍让她找回了一丝理智。
二哥你先回去吧,我再等等。
不。楼小二轻吐了一个字,歪着身子靠在了她旁边,还是先等伏婳姑娘回来再说吧。
于是楼小二陪着她在门口站了一宿,这份情她到欣赏,不过夜里大风刮过,那吹在皮肤上的刺骨凉意却也不是闹着玩的。
西凝雪咳嗽了无数次,眼中的血丝都增了好几条,再加上冷风吹到衣里的凉意,就更加的打着飘站不住脚,但这份罪她已经尝过了,慕容瑶走的那晚,她站在门口等了一夜,最后病倒了,如今连伏婳也是如此,为什么对她而言最重要的人都要以这样的方式离开呢。
忍着难受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瞪着街道,伏婳姐姐你在哪里,雪儿不想你有事,不想连你也丢下我不管。
心中和身上的痛苦同时加剧着那股压抑的黑暗,西凝雪有些撑不住的扶住了门框,身后的人轻柔的揽住了她的肩,肆弟?
我我没事的吃力的说完这句废话,眼前突然一黑,仿佛一瞬间被抽去了全身的劲,无力的沉重感。
楼小二动作极快的将她抱了起来向二楼走去,还有意识的西凝雪咬紧牙有抵抗意义的挣扎了半会儿,楼小二蹙紧眉头,加大几分劲抱住她原本就瘦弱的身躯。
这触手的体感让他不得不心惊,世上怎么会有男子的身体这般轻盈的如似未存在,但西凝雪重重的咳嗽声却打断了他所有的思路,不由自主的加快了步子。
《江湖险恶医女求生记》第四章 我跟你不熟
西凝雪苏醒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了,头还沉着,身子还酸痛着,勉强睁开眼便看见了一脸焦急的伏婳,她想坐起来打招呼,但身子乏力得紧,努力了半天只能乖乖躺着。
雪儿!雪儿你总算是醒了伏婳惊喜的敛了愁容,蝉露秋枝的可怜表情让西凝雪无端端升起一股暖意,真好,自己还有人疼、有人爱,多久了啊自从锦纤哥哥去驻守,慕容瑶渺无音信的消失。
姐姐你去哪了,等一晚都没见到你人。原本想多说几句,但喉咙处如火烧一样干哑难受。
本来昨日我是要早些回来的,但货物丢在了邻镇,我不得不折回去,却没想到让你担心了这么久,还好楼公子寻来大夫给你看病,这会儿啊还在隔间忙着给你熬药呢。说这话时,伏婳的面庞露出了少有的羞赧。
西凝雪看的明白,楼小二虽然不是她喜欢的类型,但楼小二为她又熬药又不眠不休的陪了她一夜的体贴,肯定是把姐姐吸引住了,也好,如果是楼小二的话,她还能勉勉强强接受,把伏婳交到他的手中。
西凝雪想了一会儿,苍白虚弱的面上挤出一丝笑,那姐姐替我谢谢他吧。
二哥啊二哥,现在你可是把我伏婳姐姐的心都勾走了,你又要拿什么来赔呢。
伏婳轻轻开口道,这是自然,你也要早些养好你的病,不然啊,姐姐新学的菜式你可就尝不到了。
西凝雪乖巧的点头,放心得的闭上了眼休养生息。伏婳把她的手脚也一并掖进了被中,然后打算出门让西凝雪休息,正巧楼小二刚熬好药,两人相视一笑,仅在门口擦肩而过。
楼小二走到床榻前,便紧锁住眉头。
肆弟?他用手抚过她的额前,一片滚烫。西凝雪直想着休息,便由着他碰了几下,楼小二却苦于该怎么喂药。
早上好不容易才喂了点,西凝雪觉得口中苦涩便吐了出来,反反复复多次才喂进一点,若这回也是如此,她的病可好不了。
正在迟疑楼小二在做什么,西凝雪还是从万难中睁开了眼,楼小二含着药靠近的动作停下了,一张俊美的脸庞就这么毫无防备的映入了西凝雪的眼帘。
两人同时一怔,先是西凝雪回过神苦笑。
二哥你做什么。
醒了?楼小二笑道。
她原想是休息得,可现下已经睁眼,也不好不承认了,早就醒了,不过脑子还发热就又休息了会。
先把药喝了吧。楼小二神色自然的将黑黄的汤药匙凑到了她没有半点血色的嘴边,西凝雪任性的扭头,我打小就不喝苦药,你也不用喂了,这点小病小痛对我没有影响得。
那也不行。楼小二紧蹙的剑眉映着几分责备的意味,这有病不吃药怎行,早吃早点好。
西凝雪皱紧眉头,心里头诅咒他祖上十八代。
这就是她讨厌楼小二的地方,她都说了不想喝,楼小二却执着的要命。好似在看待一个可以任他摆布的人偶一样,她对这种人向来都是厌烦的,尤其是楼小二这种猜不透心思,反而有时候还会被他无意的目光盯的浑身都不自在,都是她悚然的。
不过本姑娘现如今没力气跟你争辩,喝就喝吧
楼小二见她不再还嘴,乖巧的一口一口喝着他喂的汤药,不禁有了几分欣喜,像是对待珍宝一般动作轻柔的拂去西凝雪嘴角湛下的一滴药汁。
我睡了。西凝雪翻过身,面向墙盖好了被子。
楼小二将瓷碗向台上一搁,本还想查探一下她的情况,西凝雪用被子把自己捂得紧紧的,他则是无奈的叹了口气,一言不发的坐在了榻上,嘴唇轻抿着。
想不到他竟为一个男子如此耗费心神,更甚,这男子偏偏还不知道好歹的推三阻四,这叫人怎不恼心。
但想想普天之下又有谁敢如此对他,他现在觉得期待的是,如果宁小肆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又会有何不同,是一如往常的怀着三分戒备与他相处,还是如那样阿谀奉承老一套的宫人一样。
又在吟风楼里躺了两三日,西凝雪的温病这才好得差不多,穿上了外衣,执起了白扇,又变回了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宁公子。
楼小二也似个闲人一般陪着她一起干耗着,她躺着他就坐着,她坐着他就站着,偶尔起床气犯了就朝他怒骂一句,那张比城墙还厚、比花朵还美丽的俊脸依旧带着笑。
艳阳天、艳阳天,今个儿又是艳阳天啊一边在心底嘀咕着,一边走出了吟风楼,躺的快要发霉的身体总算接触到暖暖的日光,就像她此刻的心情,从阴郁转成了舒畅,这是多久没有接触到阳光了啊,感觉一日不出门头上就要长草,两日不出门身子变成了大树,三日就直接变成了腐朽的树干,幸好没有第四日,不然她就算冒着病犯也要出门晒太阳一趟。
想什么呢。楼小二从后方踱来,在她身侧停住。
我在想今日要回府的事,今日一别,日后恐怕不能再与二哥闲逛了。西凝雪已经打定主意要回去了,也就意味着要和楼小二分别,也许以后都不会再相见了,在她看来,的确如此。
她可没什么想跟人称兄道弟的情谊,于自己的非美勿扰的原则是肯定看不上他这样虽然俊朗但是海拔很高的男子,于姐妹的情分楼小二还是伏婳姐姐预备着的优良夫婿,她就更加不能招惹了。总的来说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楼小二,我跟你不熟,还有,男女有别。
出乎意料的是楼小二并没有因此而有什么惋惜的表情,只是弯眸,眸中透着捉摸不透的深意,也好,我正巧也要回去一趟。
那肆弟就在此别过了。西凝雪以手作揖就转身回房了,临走之前向伏婳姐姐辞行还是必要的,伏婳一见到她来就露出担忧的神情,雪儿,你身子好些了么,怎么这就起来了啊。
我都在吟风楼休息几天了,再没好就该变成瘟病了而且我修养得这些日子,爹娘都该在府中等急了。
也是,你该早点回去别让府中的人担心才是。
西凝雪赞同得点了点头,然后转到了伏婳的身边,姐姐,我替你打探了一番,这人的确挺好,既不爱酒也不爱赌,像这种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姐姐早些收了才是正道。
开什么玩笑呢。伏婳羞涩垂首,依旧不温不火的,我与楼公子之事又不是你情我愿,就算如当我对他有了意思,可
没关系,来日方长他日后做客吟风楼还愁没机会勾搭吗。调笑的向伏婳眨眨眼。
伏婳又是好笑又是怨道,少多嘴,回你的府去。
西凝雪洒脱一笑,行了个作揖的礼就出了房间,她知道伏婳姐姐会在窗口站着目送她出吟风楼,但她也不能生出半点留恋,不然一心软又和伏婳姐姐呆上一天,回去可就不好交代了。
至于楼小二,刚才那番离别辞后就不见了踪影,估计是家中真的发生了什么大事,不过既然是楼小二的事,她西凝雪自然也不会庸人自扰的把问题撇在自己身上思考,当下的问题应该是回府之后该用什么样的理由交代,记得上次好像用的是风筝掉到了宫外,追风筝追了几天几夜
这次烦躁的搓弄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不管了,走一步看一步。
任你水淹开封,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到时候随机应变一点总会想出办法的,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思,用皇奶奶给的令牌,畅通无阻的回到了府内,不出她意料的是,二老也是一贯的等在大堂,西凝雪凝神屏气,然后挤出一张笑脸,爹、娘你们回来了?!
更加让她惊奇的是二老只是默默的叹气,那两双无神的眸中映着深深的悲痛,西凝雪又开口叫了声,却没人应声。
隐隐约约觉得发生了什么大事,且一定涉及到她的大事。可是她最近的确什么坏事也没干啊,除了前些日子又去药园子里踩了几脚和不小心用石头砸到一窝鸟,可这些小事她是万万不会说的,爹娘又怎么会知道呢?
万般无奈之下又违心的上前,傻笑着摇了摇老爹的袖子,爹爹?
老爹如同看到自己的银票被人丢进河里,然后又被人打了十巴掌一样的痛苦,却又立即转开了身子,沉闷的叹气,唉
娘?西凝雪拉了拉娘亲的袖子,结果娘亲什么话都没说,就着椅子往后一倒,掩嘴呜咽。
这到底是怎么了,谁死了啊,个个都一副丧气样。照理说她们西家亲戚那么少,把七大姑八大姨算齐了也不过就是十几个人罢了,可她的七大姑八大姨远在民间,和她们八竿子打不着一块,爹娘应该不会准备突然告诉她,她其实还有个哥哥弟弟什么的,然后那位哥哥弟弟如今回来了,然后要继承西家?
思量无果之下问爹娘肯定是问不出什么了,灰心丧气的往屋里一坐,把小梅叫进了屋里,唾气问道,府里出什么事情了。
小梅犹犹豫豫、吞吞吐吐,终是在她眼神威慑下招了,今日老爷夫人刚从外边回来,就领到了圣旨,圣旨上说皇宫选秀,凡是朝中十五以上且没有婚嫁的女子都要进宫。
什么?你的意思是我也要去参加那个什么什么选秀?!
嗯。
怪不得爹娘这副悲痛的表情,感情他们辛辛苦苦养大的崽就要送进老皇帝的口中,能不悲痛能不像被银票扔进河里然后又被抽了十巴掌的痛苦吗,既然如此她可要想想法子逃脱掉秀女的份。
坐在梳妆台前,思考许久的摸了摸下巴,终于想出了可行得办法,你欣喜得又将小梅叫了过来。
小梅,把院子里的玫瑰和紫罗兰取几朵,还有给我找一只毛笔来,切记千万不要让别人发现了。
是。小梅肩负重任的出门了,约莫一盏茶的时候,小梅焦急的把东西都堆在了桌上,好奇的问,小姐,要这些做什么?
别多嘴。西凝雪捻起了几片花瓣放进了茶杯里捣碎,然后用毛笔蘸取玫瑰的汁液,似繁星一样将其点在了洁白的脸上,然后又蘸了点紫罗兰的汁液,再点上了一层。
眼见大功告成,西凝雪满意的将其擦掉了。
很好,到时候我就不信这宫里头的人还敢要我,哈哈哈西凝雪内心怅然的放声大笑,小梅以为她突然患上了失心疯,吓得直哭的拉了拉她,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哈哈哈,我高兴不成啊!
呜呜呜,我怕啊
西凝雪调整到正常得表情,白了小梅一眼,我没事,你先出去,让我再好好考虑一下
她一定要想一个万全之策,光是这一个办法,万一在还没有进宫的时候就被拆穿了,难免前功尽弃。所以她要想想该怎么面对自己计策失败后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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