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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角名字是季怜星江曙的小说65198654免费在线阅读

    时间:2022-05-24 00:53:30    作者:真和尚    来源:m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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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角名字是季怜星江曙的小说65198654免费在线阅读

    《65198654》免费在线阅读

    扔下这句话,江曙摔门扬长而去。

    季怜星站在包厢里,周围江家的保镖看着,她依旧逃不掉。

    可是赎罪,她犯了什么罪?又要向谁赎?

    不知道过了多久,包厢门再次被推开。

    走进来的,是蓝城会所的经理——张姐。

    你就是江总说的人?

    问着,她扔来一件裙子,砸在季怜星身上:换上,跟我去接待客人。

    手中裙子触感柔滑,比季怜星身上的衣服不知柔软多少。

    布料却也少的可怜,穿在身上,什么都遮不住。

    这就是江曙说的赎罪吗?

    季怜星有些想笑,五年不见,她竟觉得江曙有些天真的可怜。

    他以为自己会挣扎,会拒绝吗?

    但在牢里熬了五年的人,哪还有什么羞耻之心。

    季怜星沉默的走进包厢内的卫生间,换上了这条裙子。

    出来时,她手臂环抱在胸前,一双死气沉沉的眼看着张姐:走吧。

    张姐在这种纸醉金迷的地方浮浮沉沉多年,见过了太多人。

    但季怜星这种什么都不问的,却是第一个。

    她忍不住抬头看向角落处的摄像头,有些迟疑。

    而此时,蓝城会所监控室。

    江曙坐在椅子上,看着黑白监控器里只能瞧见头顶发旋的季怜星,手中把玩的银色打火机被他生生捏碎。

    江曙猛地站起身:把人送去403包厢,就说我说的,只要人不死,随他们怎么样!

    闻言,保镖忙退了出去,不一会就出现在监控器里。

    包厢内。

    张姐听着保镖传的话,看着季怜星的眼里闪过抹同情。

    只一瞬,就压下:跟我来吧。

    说着,她转身往包厢外走。

    季怜星跟在她身后,从头到尾,没有半分犹豫。

    十分钟后。

    403包厢门被推开,季怜星被张姐推了进去。

    原本重金属音乐躁响的包厢霎时安静。

    没有人说话。

    而此刻,季怜星也终于明白江曙的意思。

    整个包厢里的人,她都认识,其中还有一两个,曾经还是她的追求者。

    呦,这不是季怜星季大歌星吗?这么快就出来了?

    陈家二少爷陈思凡挑了挑眉,语气戏谑还带着嘲讽。

    季怜星置若罔闻。

    陈思凡最讨厌她这副趾高气昂的样子,五年前她是季家大小姐,是京都炙手可热的歌星。

    她看不上自己,他认了。

    如今五年过去,她季怜星失去了一切,凭什么还敢看不上自己?!

    怒气翻涌,陈思凡直接扯过她胳膊,将人摔在了沙发上。

    季怜星,你最好能一直这么傲气!

    说着,他拿过一旁茶几上开了的酒瓶,直接往季怜星嘴里灌去!

    冰冷的酒液划过喉咙,一阵火辣的疼。

    也提醒着季怜星,五年前入狱的第一天,她最为珍视的嗓子就被毁了!

    这一切,都是拜江曙所赐!

    季怜星如破败娃娃般靠在沙发上,任凭那酒液在胃里翻腾。

    眼睛却直直的望着门上的摄像头。

    不知为何,季怜星就是知道那后面的人是江曙。

    她嘴唇嗡动,无声,却让江曙看得分明。

    季怜星在问:江曙,你满意吗?

    第三章

    砰!

    江曙手中的打火机直接甩出去,砸碎了监控屏。

    在场所有人都不敢大口喘气。

    除了五年前叶思若死时,他们就没再见过江曙有这么大的情绪波动。

    江曙死死盯着那碎裂成蛛网的屏幕,起身出了门。

    403包厢。

    陈思凡看着不挣扎不反抗的季怜星,心里无端有些闷的厉害。

    他松开手,居高临下俯视着狼狈的季怜星:比起五年前,现在的你真无趣。

    季怜星说不出话,只是捂着心口咳嗽着,像是要将肺都咳出来。

    一旁那些看不上季怜星的人见这一幕,忍不住开口。

    陈少,你这是心软了?我可是听说当初咱们这圈子里,属你追她追的最猛。

    不过就她现在这个丑样子,你还能下得去手?

    说话人的话里满满都是讥讽和不屑。

    陈思凡脸色一阵青白。

    季怜星也终于从猛烈的咳嗽中缓了过来。

    五年没碰过酒,冷不丁被灌了将尽一瓶的威士忌,她有些头昏眼花。

    却还是强撑着清明站起身,像什么都没听见般看向陈思凡。

    陈少,您还有别的吩咐吗?

    季怜星的声音沙哑,像是石头在砂纸上打磨,刺耳又抓心。

    陈思凡皱了皱眉,刚要说些什么。

    包厢门猛得被人推开。

    江曙迈着修长的腿走进来,视线落在季怜星身上,阴鸷又可怕。

    过来。

    他没点名道姓,但在场的人都知道是在喊季怜星。

    季怜星也清楚,却没动,只是看着陈思凡。

    江曙眼神更冷:季怜星,我只再说一次,过来。

    他周身气压太低,包厢里的其他人都不敢说话。

    唯有季怜星,她看向江曙:江总,是你把我送来这个包厢的。

    她言语间尽是尖锐的刺。

    江曙怒气更盛,他怎么就以为短短五年就能将季怜星毁了?

    现在的她看上去任人揉搓,骨子里那股傲气根本还在!

    我反悔了。

    江曙狭长眼眸里尽是寒霜:季怜星,我们换个玩法。

    季怜星一愣,不明白他的意思。

    紧接着,手腕就被人用力抓住,刻上一圈青白的指印。

    江曙用力到似乎要隔着皮肤,将她的腕骨捏碎。

    季怜星疼的脸色发白,但男人却像没瞧见,也根本不在乎。

    眼见着江曙要将季怜星带走,一直没说话的陈思凡拦住了他:江总,你这是什么意思?

    江曙淡淡扫了他一眼,冰冷的目光令陈思凡下意识的想要退却。

    他的反应,江曙看在眼里,冷嗤一声,拽着季怜星就走出了包厢。

    隔着江家的保镖,陈思凡除了看着这一幕,什么都做不了。

    白日的蓝城会所没有夜晚的纸醉金迷,安静的如同死寂。

    季怜星被江曙一路拽着出了大门,一把推倒在了地上。

    天上阳光热辣,街上人潮汹涌。

    这一幕很快惹来了季多人的驻足观看。

    甚至有不少人还拿起手机,拍摄了起来。

    风吹来,季怜星身上一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就听江曙如噩梦般的声音响起:季怜星,你不是喜欢唱歌,喜欢舞台吗?我给你机会,跪在这儿唱《寒至》。

    讨够一千万,我就放过你。

    第四章

    卖艺乞讨吗?

    季怜星有想过江曙会怎么做,却没想到会是这样。

    《寒至》这首歌是她自己作词作曲的。

    也是她短暂歌手生涯中,最喜欢的一首。

    因为这首歌是季怜星想着江曙写出来的,一字一句,浸满了她的爱意。

    就连歌名,都特意设计,用了江曙名字的尾字和她名字的尾音。

    可现在,却成了江曙折磨她的工具。

    季怜星仰头望着江曙,男人身形高大,那双沁着寒冰的眼明明也曾温柔过的。

    她眼睫颤了颤,咽下那些苦涩。

    季怜星哑声问:换一首,好不好?

    她低头了,退让了,却不敢求太多。

    至少,不要是《寒至》。

    闻言,江曙却笑了。

    他丝毫不顾周遭人的视线,俯身看着季怜星:不,行。

    两个字,轻描淡写的碾碎了季怜星心里唯一的希冀。

    他明知道寒至意味着什么。

    江曙,他就是故意的。

    他将她的爱意肆意践踏,将她变成帝都所有人的笑料谈资,将她的尊严死死的踩在脚下

    季怜星撑在地上的手死死的攥成拳,最后无力的松开。

    江曙,是不是只要我唱了,我的罪就算赎清了?

    江曙记不清从重遇季怜星以来,她说过多少次赎罪。

    曾经他无比想要她承认自己犯下的罪孽,现在却又觉得莫名刺耳。

    你唱,还是不唱?

    江曙最后也没有给出答案,只是问。

    季怜星看着他,静静垂眸,跪起了身,一字一字唱了起来

    好难听啊!

    可不是,长得丑,唱的也难听,怎么还敢在马路上唱歌!

      

    围观路人嫌弃,鄙夷的话语传进耳朵,如刀凌迟。

    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季怜星却哽着脖颈,不肯哭。

    她不得不承认,江曙真的做到了,将她的爱意和梦想齐齐打碎,毫不留情!

    时间一点点过去。

    天上的太阳慢慢西落,白日换了黑夜。

    蓝城会所前围观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只有跪在那儿唱歌的季怜星,没有停下来过。

    整整一下午,她的嗓子几乎发不出声来,只有干涩到出血的唇瓣还在一张一合。

    江曙看在眼里,像是终于感受到了无趣。

    他让人赶走了那些围观者,走到季怜星面前:一个下午一千万都讨不到,季怜星,你过气了。

    季怜星垂眸看着地面,三三两两摆着某些行人扔下的零碎纸币。

    身下,因为长时间跪着,伤腿早就已经僵硬发麻。

    丝丝缕缕的痛传来,像是有蚂蚁在噬咬一样。

    她却像感知不到,眼中一片死寂。

    江曙看在眼里,将人拽起来:今天就到这儿,你该进去服侍客人了。

    话落,他松开手就往蓝城会所里进。

    看着江曙的背影,季怜星没动。

    她只是移开目光望着已经漆黑的天,心里也一片黑暗。

    江曙。

    闻声,江曙脚步一顿,回头看来。

    季怜星面无表情,说出的话也因为失音到听不清。

    你说什么?江曙边朝她走来,边问。

    下一秒,只听季怜星破碎的声音被风吹来:我把命给你,你放过我吧。

    江曙瞳孔骤然猛缩:季怜星,你敢!

    然而,只瞧见季怜星单薄的身影快速朝车道上跑去。

    那么决绝,那么干脆!

    然后嘭——的一声。

    季怜星被驶来的车直直撞飞出去,重重砸在地上。

    刹那间,整条街道上响起了刺耳的汽车鸣笛声——

    第五章

    再醒来,季怜星的第一个反应不是疼。

    她看着雪白的天花板,再到手背上扎着的吊瓶针。

    从入狱之后再没哭过的眼再次红了起来,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季怜星,你怎么还活着呢?

    一旁,江曙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莫名就想起了她转身朝车道跑去的画面。

    不知道从哪儿涌来的怒气。

    他大步走上前,扯起季怜星的衣领,咬牙切齿:你就这么想死?!

    季怜星没说话,只是紧闭着眼,抽噎着。

    眼泪一滴滴落下,砸在江曙手背上,烫得他下意识松开了手。

    静默的病房里,只有呜咽的哭声不绝。

    江曙看着面色苍白的季怜星,心里滋味复杂。

    他们认识很多年了,他从没见她这样哭过,哪怕五年前被判入狱时也没有。

    但现在,她哭了。

    用力按了按眉心,江曙也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心情。

    只是想到刚刚那个躺在街道上,满身鲜血的女人,他心里就阵阵烦闷。

    季怜星你记住,只要我不同意,你就死不了。

    扔下这句话,江曙就转身离开。

    嘭的一声,病房门砸上。

    病床上,季怜星慢慢蜷缩成一团,她没再哭出声。

    只有慢慢浸湿的被子,显露着她此刻的脆弱。

    世风日下:前一线歌手季怜星出狱现况,会所门前衣衫不整,当众卖唱!

    一夜间,这样的标题在京都里炸出了一片热潮。

    此时,京都医院内。

    陈思凡看着面色苍白的季怜星,眼底闪过抹心疼。

    但转瞬就化作了讥讽:当年你要是不害思若,也不会落到这样的下场,你说你怪得了谁?

    窗外阳光热烈,照在身上,却只觉得刺痛。

    季怜星垂眸看着手上留置针留下的青紫印记,忍不住苦笑。

    他们所有人都将死去的叶思若捧上了不可亵渎的高台,而自己这个杀人凶手自然被所有人憎恶。

    活人争不过死人。

    这个道理,季怜星在这五年里领悟的深刻入骨。

    见她不说话,陈思凡皱了皱眉:季怜星,我在跟你说话!

    闻声,季怜星缓缓抬眸看他,一双眼漆黑的让人说不出话。

    被这样的目光看着,陈思凡本来还想讽刺的话霎时咽了回去。

    半晌,他才重新开口:要不你跟着我吧。

    季怜星愣了下。

    就听陈思凡继续说:你知道江曙留着你就是为了折磨你,替思若报仇。

    我虽然不会娶你,但至少你不用受苦,也不会缺钱,像现在这样任人宰割。

    真心这种玩意儿,一旦和金钱挂上勾,怎么说都难听。

    季怜星静静看着陈思凡,心里清楚这个人没多爱自己,只不过是没得到过,所以不肯服输。

    而此时,门外。

    江曙站在门口,目光落到病床上沉默不语的季怜星身上,眼眸含怒。

    她会怎么选?

    陈思凡,还是自己?

    莫名的,江曙只觉得脖子上的领带突然勒的有些喘不过气。

    他皱着眉扯松了些,刚要推门进去。

    就听季怜星沙哑的声音响起:好啊,给我一千万,我就跟你。

    第六章

    霎时,江曙脸色黑了一下。

    他一脚踹开门。

    冷眼扫过病房内的陈思凡,视线落到季怜星身上:刚刚的话,你再说一遍。

    男人眼中的怒气来得莫名其妙。

    季怜星望着他,半晌,她才开口:拿到一千万,你就放我走,这是你说的。

    江曙哑然了瞬,随即更加恼怒。

    季怜星,你以为你值一千万?

    季怜星没回,只是转头看向陈思凡。

    她承认,自己有点破罐子破摔。

    但只要能逃离江曙,她又有什么不能做的?!

    而此时,江曙也顺着她的目光看向陈思凡。

    顶着两人的目光,陈思凡搓了搓手:江总,你也说了,她不值这个价钱。

    放在平常,一千万养一个女人,他不是没干过。

    但是要冒着得罪江曙的风险,那就不值当了。

    闻言,江曙看向季怜星的眼中充满了讥讽与怜悯。

    对于陈思凡的回答,季怜星不意外,只是有些喘不过气。

    她明明是想要说些什么,可一张嘴,咳嗽声先一步涌出。

    一声,一声,像是要将肺咳出来一样!

    江曙看在眼里,大步上前直接按响了呼叫铃。

    很快,医生护士鱼贯而入。

    医院走廊里,江曙看着被医生按在床上打针的季怜星,眼中情绪不明。

    一旁,陈思凡站在他身后,迟疑着开口:江总

    江曙回头看他,眼神凛冽。

    他喉头一哽,片刻后才发出声音:等您玩够了,就将季怜星给我吧。我真的挺喜欢她的。

    江曙看着这个连跟自己要人都胆怯到发抖的男人,突然觉得可笑。

    送你?你也配?

    扔下这句话,江曙没再理会陈思凡,直接推开病房门走进去。

    季怜星的状态已经稳定了下来。

    瞧见江曙进来,医生走上前:江总,季小姐是以前留下的恶症,只要情绪激动就会咳嗽不止,没有生命危险。

    江曙点了点头。

    直到医生和护士都退出病房,他才扯过椅子坐下。

    五年前你看不上陈思凡,五年后怎么就瞎了,什么人都敢去求?

    季怜星躺在病床上。

    眼前天花板纯白,和五年前那场盛大演唱会一样的白。

    她声音喑哑,像在砂纸上磨砺:五年前,我一样眼瞎。

    所以才会喜欢上你,落得现在这个下场。

    江曙听懂了她未尽的话,眼眸一暗:你是自作自受。

    是啊,自作自受。

    季怜星转过头看向江曙,这个自己深爱了好多年的男人,眉宇间还是曾经她爱的模样。

    但也不一样了。

    比起爱,她现在,更怕,也更恨。

    江曙,你会后悔吗?

    这样对我,这么狠!

    江曙也静静看着她,嗓音冷淡:不会。

    他永远这么笃定,就像五年前自顾定下了她的罪一样。

    季怜星笑了,眼中含泪:那我祝你如愿。

    话落,她转回头,闭上了眼。

    病房再度寂静了下来。

    江曙看着这个无声无息,好像要消亡的季怜星,心里微微发闷。

    最后,无声起身离去。

    这天后,江曙再没来过。

    直到两天后,季怜星被带离了医院,住进了江曙的私人别墅。

    主卧里。

    季怜星被佣人引着走进来时,江曙刚从浴室出来。

    他一身黑绸睡袍,露出精壮的胸膛。

    挂在肌肤上的水珠顺着肌肉线条,缓缓向下滑去,没入腰间

    季怜星僵在原地,从走进这座别墅后心里产生的不安在这一刻淹没到头顶。

    而江曙瞧见她,只朝着浴室的方向扬了扬下颚。

    去,洗干净。

    第七章

    男人声音沉哑,却不带丝毫的温度。

    季怜星没动,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成拳,透露出她的紧张。

    从出狱到现在,她以为自己没什么舍不下的。

    但现在,只要想到要和江曙做那种事情,她就打从心底里拒绝。

    凭什么?季怜星咬着唇,从喉咙里逼出这一句质问。

    江曙坐在床上,眼睫微抬:你在拒绝我?

    是。

    这是出狱后,季怜星少有的直白拒绝。

    江曙眯了眯眼,心里涌上了些隐秘的满足。

    他终于在眼前这个女人身上,找到了曾经的季怜星该有的气息。

    江曙倏然站起身,大步走近。

    随着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江曙带来的威压也越来越重。

    季怜星硬着头皮和他对视着,背后却像被蛇盯上般,汗毛倒竖。

    她不住后退,直到后背紧贴在门板上,退无可退。

    而江曙高大的阴影罩盖全身,季怜星双手推拒在男人炙热的胸膛上,字字艰涩。

    江曙,我们不能

    不能?

    江曙直接打断了她,季怜星,你身上我哪里没碰过,装什么纯?

    季怜星脑海空白。

    是啊,他们曾经是夫妻,世界上除却父母子女外最亲密的关系。

    也理所当然的做过了最亲密之事。

    但回想起那些过去,季怜星只觉得更疼了!

    因为不爱,因为憎恶,因为不得不娶她!

    所以在那种事情上,江曙向来动作粗鲁,以折磨她,看她痛苦为乐。

    时隔五年,噩梦还是要再一遍重演吗?

    季怜星咽了咽喉咙:那时候我们是夫妻,现在,不是。

      这句话里不知是哪个字触怒了江曙。

    他脸色一沉,一只手钳住季怜星的双手举过头顶按在门板上。

    江曙俯身凑近,鼻息交融。

    一千万就能将自己卖了的女人,当然不配做我的妻子。

    这样吧,你不是想逃吗?陪我一晚,让我满意,我就放你走。

    多好的一桩交易。

    陪他一晚,给她自由。

    季怜星很想让自己答应,但嘴唇就像被胶水粘住了般,怎么都张不开。

    曾经和江曙度过的那些夜晚,虽然疼,但她尚且可以欺骗自己,至少他们还有名分,也季有一天江曙会爱自己。

    可现在,一切都明码标价,也将她贬的一文不值!

    季怜星再难维持冷静,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她一把将人推开,转身就要跑出去。

    江曙没有追,只是站在原地,嗓音淡淡:出来之后,你还没去看过你妈吧?

    季怜星脚步一顿,不敢置信的回头看他:你什么意思?

    江曙揽了揽微敞的睡袍,嗓音冷冽:你想去看看吗?

    季怜星深深看了他很久,最后闭上眼点了下头。

    京郊墓园。

    天不知何时下起了毛毛细雨。

    一路向上而行的阶梯上,季怜星跟在江曙身后,思绪慢慢飘远。

    恍惚间,她好像回到了五年前。

    那天也是这样的雨天,她妈跪在江氏集团的大门前,求江曙放过自己。

    但江曙没有,只是冷漠的看着她妈磕头。

    那地上一片片的血迹,任由季怜星如何嘶喊,如何哀求,江曙都没有松口。

    直到她妈心脏病发,抢救无效死亡。

    江曙上了车,扬长而去

    到了。

    男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季怜星回过神来,抬头看去,就瞧见不远处那独立的墓碑。

    上面季母的照片被雨打湿,瞧不真切。

    季怜星看着,目光慢慢落到墓前站着的那个中年男人身上。

    季林城,她的父亲。

    那个早早和妈妈离婚,在得知她入狱后就宣布和自己断绝父女关系的男人。

    他,也是来看妈妈的吗?

    季怜星心里情绪复杂。

    却听江曙说:当初他放弃你的时候,你很恨他吧?不过没关系,我帮你出气了。

    闻言,季怜星心空了一瞬。

    她怔怔看着江曙,喉咙像被堵住,半点声音都发不出。

    而江曙却眼中带笑,徐徐告知:三天前,季氏资金链断裂,导致破产。

    身为董事长的季林城背负千万债务,即将入狱。

    第八章

    轰!

    一声震耳雷鸣在天际轰响。

    倾盆大雨顷刻落下来,浇湿了衣衫。

    季怜星整个人淋在雨中,狼狈又可怜。

    江曙却在保镖撑着的雨伞中,分毫不沾。

    季怜星眼眶发烫,一抹湿润顺着脸颊流下,一时间,她竟分不清是雨,还是泪!

    江曙,你怎么敢,怎么能

    季怜星张了张嘴,后面的话再怎么也说不出。

    直至此刻,她才明白原来爱一个人就像燃尽的灰尘,你以为早已死透了,却在不经意间死灰复燃,再体会一次遍体鳞伤的疼!

    江曙手插着口袋,眼中满是睥睨一切的藐视。

    为什么不能?

    你们季家欠我的,你欠思若的,我只是以牙还牙,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多理直气壮的口气。

    季怜星却忍不住想笑,可嘴角动了动,怎么都笑不出。

    雨水沉入眼睛,一阵嗟磨的疼。

    她像是被抽干了力气,连带着眼里的光都散尽。

    你要我怎么做,才肯放过我爸?

    江曙挑了挑眉尾,并不诧异季怜星的服软。

    或者说,他一直在等着这一刻。

    取悦我。

    男人声音带着蛊惑,季怜星却半分都感受不到。

    她只是迷茫,自己这副江曙早已经得到过的躯体,究竟有什么值得他如此大费周章的?

    还是说,他只是觉得只有这样,才能彻底的将她踩进尘埃?!

    季怜星转头看了眼还站在墓前,丝毫不顾越来越大雨势的季林城。

    季久,才收回视线:好。

    四十分钟后。

    季怜星再次跟着江曙回到了那座别墅,那间主卧。

    屋内窗帘紧闭,没有开主灯,只有暖黄的筒灯带来些季光亮。

    季怜星紧捏着身上浴袍的腰带。

    刚从浴室出来,没吹干的长发还滴着水,落在黑色的浴袍上,留下几道深色印记。

    几步外的双人床上。

    江曙坐在那儿,昏暗环境下,他的神色晦暗不明。

    过来。他招了招手。

    季怜星捏着睡袍的手一紧,仅一刻就松开,走上前。

    鞋尖相抵,她又一次定在了原地,手足无措。

    江曙看在眼里,也不主动:还要我教你?

    季怜星身体一僵。

    半晌,才慢腾腾的坐在男人腿上,手扶着他肩膀,低头吻了下去。

    眉心,眼尾,耳畔,脖颈

    一寸寸,唯独略过了唇。

    季怜星还记得,曾经江曙从不吻她,因为亲吻只对心爱之人。

    而他,不爱自己。

    江曙自然也知道季怜星的心里想法,她这么乖,他本该高兴。

    可莫名的,总有股怒气在翻涌。

    他抬手钳住季怜星的腰肢,猛然用力将人压在身下。

    倒在床上那一刻,季怜星眼前有一瞬间的昏花,但很快就清醒过来。

    四目相对,江曙望进季怜星黑漆的眼底。

    其中一片死寂,像是没有灵魂的破布娃娃。

    可恍惚中,他却好像看到了恨。

    江曙呼吸一窒,低头吻上了她的眼:季怜星,你不配恨我。

    感受着女人倏然颤抖的眼睫,江曙鬼使神差的,往下吻上了她的唇——

    第九章

    一场沉沦,天近破晓。

    季怜星的脑海里闪过很多,那是从小到大有关江曙的一切回忆,也包括这五年来江曙赐予她的一切苦痛。

    季怜星只觉得心口好疼,比被人活生生打断腿,毁了容,毁了嗓子还要疼。

    可明明这次,江曙的动作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江曙,好疼

    一声呓语从呼吸间涌出来。

    江曙起身动作一顿,看着床上肌肤白到刺眼的女人,眼里闪过抹复杂。

    但只一瞬,他便进了浴室。

    水声哗哗响起。

    季怜星望着那玻璃上渐渐蔓起的水雾,眼皮越来越沉,最后失去了意识

    江曙从浴室出来时,看到的就是陷入熟睡的季怜星。

    她身上还残留着那一场欢愉留下的印记。

    江曙承认,他失控了。

    放在以前,他绝对不会主动碰季怜星一根手指头。

    但时隔五年,自己竟然做了这种事,甚至利用她爸相威胁。

    江曙按了按眉心,不肯再深想,直接去了书房。

    书房内,助理等在里面。

    见江曙进来,他将有关季氏立案的一切证据都递了过去。

    江总,一切准备就绪,现在我们掌握的这些证据足够将季林城送进监狱,最少十年。

    江曙没动,只是盯着桌子上那厚厚一沓资料。

    脑海里,却想起昨天季怜星求自己时的模样。

    你说,我对季怜星会太狠吗?

    闻言,助理一愣,不明白江曙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

    他迟疑了半晌,只说:她害死思若小姐在先,您怎么做都是理所应当。

    理所应当。

    江曙无声重复着这几个字,吩咐道:那就去办吧。

    是。

    助理领命就要离开,却在出门那刻突然停住。

    他转头看着不知在想什么的江曙:那对于季小姐的计划,还要继续吗?

    江曙愣了下:继续。

    助理张了张嘴,似乎是要说些什么。

    但最后,还是无声离去。

    书房回归寂静。

    江曙坐在椅子上,望着雾霾霾的窗外,点起根烟,深吸了一口。

    烟雾缥缈,慢慢遮住了男人的神色

    主卧里。

    季怜星醒来,已经将尽中午。

    她撑着酸痛的身子坐起身,环顾了下房间,江曙不在。

    季怜星不知是松了口气,还是其他。

    这时,门被推开,佣人走进来:您醒了。

    说着,她将搭在臂弯间的衣服放在季怜星身前:这是给您准备的衣物,请您换好,江总助理在楼下等您。

    话落,不等季怜星发问,就退了出去。

    季怜星看着眼前那熟悉又陌生的裙子,只觉得如坠冰窟。

    她压着发颤的手缓缓拿起。

    眼前这条纯白色花嫁裙,和五年前那场演唱会上自己穿的那条,一模一样!

    江曙这是什么意思?

    季怜星心里有一股不安逐渐放大,像是黑洞般将她侵吞。

    但还能怎么样呢?

    她这条命,换不回妈妈,却能救爸爸。

    既然江曙想要折磨自己,那就随他吧,只要他不再对爸爸动手。

    想通这些,季怜星沉默的换上那条纯白色的花嫁裙,一点一点遮掩住昨晚那些痕迹。

    最后赤脚踩在地上,一步步走下了楼。

    别墅门外。

    助理等在车门旁,瞧见季怜星走出来,忙站直了身体。

    季小姐。

    季怜星看了眼敞开的后车座,里面没有江曙的身影。

    助理看出她的疑惑,开口告知:江总去了公司,让我带您先去现场。

    现场?季怜星愣了下,视线慢慢落回到自己身上的裙子上。

    一瞬间,她好像明白了什么。

    与此同时,助理的话也在耳畔响起:江总为您准备了一场演唱会,弥补您五年前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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